访膜下滴灌水稻专家王培武博士、研究员李志远夫妇

　　各位网友上午好，欢迎您点击由新华网和兵团网联合推出的访谈节目。2009年6月19日，时任中央、国家副主席习赴石河子考察滴灌水稻示范田时，对这一打破传统种植模式的先进性和科学性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这是一个革命性的创举。时隔5年，我们再次探访膜下滴灌水稻专家，新疆天源滴灌水稻研究院院长王培武博士和他的爱人、研究员李治远老师。并且将两位老师邀请到我们的节目中，与网民朋友一起来聊一聊膜下滴灌水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目前它的发展、应用和推广情况如何，以及两位老师与膜下滴灌水稻之间的故事。欢迎你们两位老师。在节目一开始，先请两位老师和我们的网友打声招呼好吗？

　　很高兴两位老师能来到我们节目中作客。马上就要到6月19日了，这个谈似平常的日子，可能对李老师来说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我们大家都知道，这5年前当时还是国家副主席的习来石河子考察滴灌水稻示范田时，亲自接见了您。现在过了五年时间，还能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吗？请给我们描述一下。

　　我这里还有几张照片，可以给网友展示一下。这是习在水稻示范田里和天业集团的前董事长郭庆人和李老师一起说着什么。您给我们讲讲当时的场景好吗？

　　习主席当时从地边走到了地里，他蹲下来仔细地看我们的禾苗，问我们很多非常深的技术问题。他问滴灌水稻和水稻旱作有啥不一样的区别，这是非常专业的东西。我们站在地边，这是郭庆人董事长，我们三个人在地边的时候，谈起水稻。习副主席问：“你们这种栽培办法，能够用到中国的另外的地方去吗？”我回答说：“我认为这个水稻在旱地里，而且是在碱性的土壤里能够栽培的话，那这个栽培技术是没问题的。”然后又谈到了我们的祖国水稻专家袁隆平先生的品种问题和我们的栽培问题。习副主席谈到，袁隆平先生搞的是品种，他发明了一个品种的育种办法。你们搞的是栽培方法的发明，这是一个革命性的创举。

　　给予了非常高度的评价，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都还想把这个工作再往好了做，能够让农民朋友都能用这个技术。

　　对。我当时在外面出差，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我也很兴奋。当时习副主席能够来我们示范田里视察，我感觉到是对我们一个极大的鼓励。所以我也非常兴奋，想让他们能够和习副主席在地里视察的时候，把我们这一些状况反映给习副主席。这其实是对我们很大的支持了。也希望能够通过这件事情，能够把滴灌水稻技术能够推广到另外的地方，更好地发扬光大，真正让它解决中国的粮食安全，能够作出贡献。

　　今年习主席来新疆考察时，在六师五家渠市进行座谈的时候再次提到了节水农业，又提到了膜下滴灌水稻的事情。您给我们说说这方面的情况吧。

　　我们膜下滴灌水稻来源于几个技术，一个技术是地膜的覆盖技术，另外一个是滴灌技术，第三是利用这两个技术集成的栽培水稻。就是膜下滴灌水稻的栽培技术。这几个技术是我们新疆农业生产水准不断的提高和技术不停的积累和整合，最终产生了膜下滴灌水稻。应该说，用膜下滴灌的方法能够种水稻，大概所有的作物都可以用滴灌的方式来种，就可以下这个断言。我听到了传达，习主席再三强调了滴灌将对中国水资源匮乏和解决中国水资源匮乏的问题带来的极大意义。我感觉到非常非常对。能利用农业上的节水，把节约的水再用于其他农业的发展或者是工业的发展，这是我们的祖国的必由之路。习主席高瞻远瞩，想到了利用这项技术，利用滴灌这个技术来解决中国的缺水现状。这是很重要的一个意义。同时也给了我们一个非常大的鼓舞，我们从事这项事业将有很重要的意义。

　　说到膜下滴灌水稻这个技术，我们许多网友，尤其是对农业方面不是很了解的网友，对这个是很陌生的领域。我是非常有幸在上周五和两位老师专门去石河子143团，在你们的试验田里进行了观摩，我看了之后对这个有了一定的了解，但远远不足。在这里想请两位老师再给我们详细地介绍一下，这项技术和我们平时所熟知的水田里种水稻有啥不一样的区别？它的优势在哪？

　　用膜下滴灌水稻栽培方法和我们一般的水稻是在水田里栽培，这两种栽培方法有本质上的区别。水田水稻一定要打埂，要挖渠，要把水存住，要建立一个水层。用我们的话来讲上面一定有一层淹水。而滴灌水稻它不需要，因为它不需要淹水，它是利用滴灌，让土壤保持一定的湿润度，然后在这个条件满足水稻的生长条件。我们水稻栽培在中国有5000年的历史了，都是用水淹的办法来做的。现在只有用膜下滴灌水稻的办法完全是不用淹水的。习主席提到了一个问题，旱作水稻和滴灌水稻有没有区别？是有区别的。旱作水稻也要打埂，也要存水，哪怕灌一次，总是需要灌溉，灌溉就要建水层。而我们膜下滴灌的方式完全不用建立水层，就像种小麦一样，种其他的旱田作物一样，直接用滴灌的方式来解决水的问题。所以带来的影响就非常非常大。滴灌种植方式，你能够正常的看到一层膜，膜下有两根管子，滴灌带的旁边种着几行水稻，就是这样的一种种植模式。所以最根本的区别就是不淹水，这个能带来非常多的好处。首先是环保上的好处，用这种方式用水少很多。同时，不用淹水不但可以节省水分，同时还可以不让它产生厌氧反应。因为水淹了以后，就和空气隔绝了，土壤中间是一个厌氧的状态。

　　厌氧的状态化学反应是一个化学反应，要产生甲烷，这个甲烷是使地球温暖化的一个重要原因。它可以不产生甲烷。因为没有还原反应了，还原的时候会把土壤中间的一些重金属还原出来，这就是我们水稻上常常会有一些重金属积累，其中的一个理由是把土壤中间的重金属还原了出来，这时候我们的大米上就含有一些重金属。但是用膜下滴灌的方式栽培，完全是在耗氧条件下，不会产生这两个重大的环境问题。所以将来还会带来高产的问题，劳动力也会减少，或者是生活效率非常高，可完全用机械化来作业。就可以克服很多水田栽培时所带来的一些问题和弊端。详细讲的话很多很多。这项技术是一个很重要的技术，我相信地球上将来的水田水稻的栽培会慢慢地让位于膜下滴灌栽培方式。再说大一点，设施灌溉的方式一定是将来水稻栽培的主流，一定是。

　　一定是这种发展的新趋势，来源于这种技术设施灌溉的方式，会是水稻栽培的主流。

　　王老师，听了您的讲解，网友们会更了解膜下滴灌水稻是怎么一回事了。两位老师当时最初是如何接触到这项研究的？我了解到，当时天业集团的董事长郭总最初找到你们咨询这项技术的可行性，之前你们有过了解和接触吗？给我们说说吧。

　　我和郭总很早以前就认识，最早搞滴灌研究的时候，我就和郭总熟悉了。那时候他在做塑料滴灌管，做塑料管道。我们做研究的时候，他给我们做一些配套的设施，当时我们共同做滴灌研究。后来我在日本留学，有一天半夜接到一个电话，就是郭总打来的电话。他说：“我咨询你一个问题。水稻能不能滴灌？”当时这样的一个问题很突兀，我从前没想过。但是他问完了以后，从水的供给上来讲，滴灌是能够供给水稻蓄水的，但是能不能够用滴灌的方式来栽培，我说：“你让我想想，这事我还一下子回答不了你。”他说：“行。”然后我们也做了一些调研。虽然水田水稻先进的栽培理论和我们用滴灌种植的水稻理论上有些冲突，到今天为止还有些冲突，理论上不能完全解释。但是因为我们考虑到水田水稻从前有陆稻，有这样一个转变过程，也有旱稻，是不是能够试一试，值得试试。因为当时想假如试成了，那就了不得了，世界上整个要发生一次巨大的革命。所以就给他回答，说可以。我当时在日本也咨询过很多水稻的专家，大家的意见比较多的是不知道，但是很困难。能不能行理论上不太能讲得通，但如果想试试的话我们很支持。所以我们就想试试。

　　据后来我了解，是当时副总理到天业视察的时候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你们这个也做滴灌，那个也做滴灌，你们水稻能不能做滴灌。这大概把郭总问住了。所以他很认真地解决这一个问题，到底滴灌能不能解决水稻的种植问题。这个题目就是从这里开始的，研究也是从这里开始的，我们做了一年的调研。认为值得一试，然后就安排田间试验，一直到2008年。2007年就有了决定性的突破了，小田试验有了决定性的突破。2008年就已经确认这个没问题，这个办法肯定是能行的，就是要改进一些问题。2009年我们就开始做机械化大面积试验，看有没有可能。2009年的试验也非常成功。2009年我们在大田地里种的时候，当时习副主席来视察，正好是这么一个过程。整个题目提出的历史就是这样一个历史。

　　是这样一个背景。我们不难发现到当时最初在田间试验的时候是2004年开始的，经过这么长时间，到2007年开始试验成功，到2009年。这些年间你们做了这么多的科研试验，有没有遇到一些困难？这中间经历了那些困难，怎么克服的？

　　遇到了很多的困难，首先新疆是碱性土壤，要用滴灌栽培。早春的时候气候非常冷，在加上低温，苗会发黄、苗死。然后是品种，不知道哪个品种能用到我们这个技术上。所以最开始决定的方向是从选种开始。大量地选种，从全国各地和国外引进一些品种，在这当中想找出来适合于我们滴灌栽培的品种和优秀的品种。目前为止，我们每年都在筛选。现在已经筛选出了好多品种，都能够适用于膜下滴灌栽培，而且品质也非常好。在这样的一个过程当中，年年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

　　比如杂草的控制问题，虽然非常节水，但是它和棉花相比灌溉是比较多。这时候杂草就非常容易滋生，杂草繁殖起来很厉害，长的比水稻快。怎么样来控制杂草的生长，我们基本上也有一套杂草控制的办法，不单单是打农药。从2009年以后，春天的时候死苗的问题，因为这几年春天低温很厉害，去年整个一年都是持续的低温。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够让苗健全地生长，我们通过实验室实验，田间的实验，今年取得了非常重大的成果。基本上可以控制盐碱地低温状态下苗不黄的问题。你们上礼拜到143团去看了，我们今年大面积的成果已经体现出来了。不过当中还有一些问题，我们还在继续的研究。 其中还包括播种机械的问题。播种机播种的苗数不够，基本苗不够，收获系数就不够，产量就不可能上去。要让农民种的起，能种它，农民愿意种它，还必须要解决这样一些问题。所以我们第一代、第二代播种机，就是打孔穴播的播种机大多数都已完成了。我们现在还搞了膜下滴灌条播播种机，这个专利也有了，我们也正在进行改进。

　　其实起步的时候也有很多问题，首先是不知道有没有品种能适应膜下滴灌的栽培方式。现在研究了这么多品种，发现不是所有的品种都能适应于膜下滴灌栽培方式的。有相当多的品种不能适应，也有一部分能适应的。水稻里面基因中间还有一些能适应栽培方式的基因，它的抗旱能力会比较强，根系发育会比较好。所以最早开始的时候，甚至连一个健全的苗都得不到，也不知道从哪个位置选。还有就是杂草的控制，我在日本开过一个学会，我在这个学会里碰到了以色列滴灌所的所长。他当时讲演的时候，讲到了膜下滴灌水稻。他下来找到我，他说用滴灌的方式种水稻，他们70年代尝试过，但是失败了。我问他为什么失败？他说草多的管不住，没有很好的方法把草能管住。他说你们怎么能够把这个草管住呢？我问他你用地膜了吗？他说，没有。我说那就是的，你没有用地膜管不住。用膜下滴灌的栽培方式种水稻，就是积了我们之前技术的大成，最后做的整合才能搞成的，所以有一个历史原因，也有历史上农业技术生产的祭奠。郭总从前的时候就是搞滴灌的，也搞地膜，所以把这几项东西整合起来，成就了膜下滴灌水稻技术。

　　我们今天看到这项技术日趋地成熟和完善，背后是两位老师包括你们团队付出了大量辛勤的科研工作，以及很多基础性的研究都在背后进行着。我们也了解到，这项技术在前年获得了国家知识产权局颁发的专利优秀奖。给我们说说获奖情况吧。

　　这个奖是批下来之后我们才知道，没有刻意地去申报。我们就有一个感觉，这项技术我认为是农业生产中解决粮食安全中的一个很重要的技术。这样一个世界将来的水稻一定是类似这种栽培方式，它一定会影响世界的粮食安全，还不单单是我们的祖国的粮食安全，它会影响整个地球的粮食安全。它的作用一点不比其他的农业技术措施要少，甚至是非常有特点的。所以我想能够授予膜下滴灌水稻国家的发明优秀奖，这个技术本身它值，是很重要的一项生产技术。对世界上整个粮食安全都会起重大的作用。所以我认为，这项技术因为现在推广的面积还不大，还没有完全显现出来，但将来一定会影响世界各个国家的粮食安全。

　　专利发明人是我们三位，天业董事长郭庆人、王培武老师和我，我们三位。它仅仅是一个开始，它还有一个漫长的解决产业化过程的问题。我们得了奖，我认为是国家对这项技术的重视，也看到了将来的可能性和将来的社会效应，以及对我们的祖国粮食安全的非常重大的意义。

　　从节目一开始，一直贯穿到节目过程中，两位是都反复提到这项技术对我们的祖国节水，包括环保，还有粮食安全有很重要的意义。我想请两位老师系统地说说，到底有怎样深远的意义呢？

　　稍微说细一点。膜下滴灌水稻有啥好处？它有多项重大的好处。首先是省水，比我们常规的水田水稻要省三分之二的水。我们从前是淹水，现在淹水了以后就要排水，甚至要渗漏，还有一个蒸发。我们现在是种在膜下，膜覆盖了土地的大部分面积，所以蒸发量就比较少，因为我们是滴灌，就没有往下渗漏，没有往更深层次的渗漏。另外也不存在排水。光是我们乌鲁木齐这一个地区自然蒸发量，我们年均蒸发量乌鲁木齐是2000多毫米。现在我们整体的灌溉水平大概是三分之一左右吧，可以大量节省农业用水。第二，可以大规模地机械化，生产效率会非常高。一个人可完全管500-1000亩地，一个人只管放水，其他的部分全用机械化来做。现在滴灌系统还需要接管子，我们现在正在想办法，让它的生产水平更高。一个人的管理上的水准可以到500亩，甚至管到1000亩，这样劳动生产率会非常高。农业上不会像以前插秧这么辛苦，劳动生产率很低。第三，从前不能种水稻的地方，因为水稻是所有粮食作物中间经济效益最高的作物，一是产量高，二是经济价值比较好。

　　粮食作物中间，只有水稻和经济作物比一点经济效益，比如和棉花比一些经济效益。但是它有两个缺陷，它受水的限制，这一个地区要没水也种不了。另外也受土地条件的限制，比如说沙漠地方从前种不了水田水稻，在加上劳动力不够的时候也不能种。水田水稻受制约性的因素比较多，会有各种各样的限制因素，还有天气特征情况。比如说温度比较低的时候，正好在临界温度或者是比临界温度差一点的地方就不能种。但现在我们用的是地膜，用地膜以后光热吸收量会比从前大，从前在温度条件不行的地方，现在说不定就可以行。它扩大了水稻的种植培养面积和范围，这样带来的影响可能会我们贫穷的地方的脱贫都会有好处。类似这样的好处还很多，包括病虫害的发生很少，因为我们地里湿度很低。水稻地里发病是因为高温加高湿所引起的，水田的时候底下有水，所以湿度非常大。现在不是这样了，现在是地膜地下灌水，蒸发量非常少。所以稻瘟病一般的地方发生很厉害，包括新疆都发生稻瘟病。但是在我们这个地里还没有观察到稻瘟病。

　　包括虫害，高温高湿的条件下发生虫害在我们地来还未曾发现。这项技术所带来的众多好处，特别是它的经济效益，它的产量。我们现在最好的能做到800公斤一亩地，我相信在新疆奎屯、石河子这一片能做到一亩地一吨的产量，因为它不太容易倒伏。袁隆平先生做的是杂交水稻，它解决一个重要的问题，高产的重要问题是不能倒伏。因为倒伏是所有高产中间的大敌，到了一定的产量之后就要倒伏。但是倒伏有两个条件，一个是茎杆软弱要倒伏，再一个因为水稻是种在水田里的，它是泥地，泥地的支持力比较弱，就容易倒伏。可是我们这一个地区不是泥地，是土，所以土的支撑力要比泥大得多，所以不容易倒伏。再加上我们的灌水可以两三天一次灌水，通过灌水来控制叶子的长度，叶子的宽度，它的株高都能够最终靠水分来控制。所以我们从理论上讲，有比较更多的手段来控制高产。理论上讲应该比水田的水稻单产要高。带来了非常非常多的好处。所以说它对世界粮食安全会有很大的贡献。比如非洲有的地方是沙漠，那能不能种植呢？我们在偏沙的地方已经种过，而且能种成，也就是水分只要合适的供给，就能长。沙性的，饱水能力很差的地方，通过滴灌来控制水分的时候完全能让水稻正常生长。这就带来了非常非常多的好处，对人类和社会带来了非常多的好处。通过推广，把这些好处充分定发挥出来，能解决很多地方的粮食安全问题。

　　我补充一下。滴灌水稻因为大面积地耕作，它是用机械化来耕作的，收获也是用机械来收获的。它收获的稻草能够最终靠裹捆围杵办法把稻草也充分的利用起来。现在新疆地区是一个畜牧业地区，但是发展不是太好。其中一个就是饲料草的问题解决不了。滴灌水稻搞起来以后，可以很大程度上解决饲草的问题。有些地方缺少饲草，如果滴灌水稻发展起来以后，这个地区传统畜牧业的水平也会提高。

　　有很多饲草不足的问题，稻草一亩地产草量大概相当于荒漠草场产草量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一亩地的干草，稻草就可以到七八百公斤，这样就比现在荒漠草场的产草量要大得多得多。所以便于农区畜牧业的发展，将来把稻草很好的利用好，做好围杵，用这种办法能解决很多牛羊的饲草问题，带来的也是了不得的效益。

　　实际上我们这个技术已在新疆很多地方试点，示范。国外的人也到我们新疆来，他们也明白我们这个情况。比如哈萨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对我们这个技术评价也都非常高，他们也希望我们把这个技术带到他们国家去。实际上自治区科技厅已经让我们这个技术到塔吉克做技术援助，今年是第三年了。哈萨克斯坦去年派了一个代表团到这边来，也是和我们区里领导谈这个事，希望把滴灌水稻放到他们那里去，对这个技术的评价也非常高。

　　塔吉克斯坦已经种了三年，这是承接了国家援助塔吉克的一个项目，相当于丝绸之路经济带中间的一个项目。塔吉克也是一个粮食进口国，他的粮食不够，所以解决农业生产也是他们国家第一大事。他们盼望中国能够给他们一些帮助，我们就把这个题目拿到塔吉克，今年做得是第三年。他们的单产水平很低的，原来水田种水稻的时候，亩产也就是百十来公斤，两百公斤算不错的了。而我们随便能做到四五百公斤以上，四五百公斤在中国都不能推广，五百公斤以下在中国都不能推广。他们的光热资源也非常好。。

　　自治区科技厅把这个题目放到塔吉克，希望在塔吉克能够开花结果。我们也相信这一个项目在中亚国家，对我们友好邻邦会有一些帮助。像杂交水稻一样，给我们的朋友作为中国的一项重要的外交技术打出去。我希望将来能起到同样的作用，对我们周边邻国带来一些好处。今年是第三年了，教会他们的人能够种滴灌水稻，将来对我们的祖国不单单是外交人，还有与周边邻国和谐关系的处理上，都会带来一定的好处的。哈萨克斯坦在网上看到了有这项技术，来考察了一下，认为这个技术在哈萨克斯坦也是很适合的。哈萨克斯坦虽然不差钱，但是他们差大米，他们对大米的农业生产也很看重。像这样的技术，将来在中亚地区也能发挥一些重要的作用。

　　听了两位老师介绍的这么详细，网友们对这一技术有了更深刻的了解。确实能够正常的看到，这项技术比起传统的种植方式确实有它不可比拟的优势。正新习所说的，是一项具有革命性的创举。在节目最后，两位老师觉得这项技术还有没有需要政府或者是其他有关部门进行支持和扶持的地方呢？在节目最后再说说两位的期望。

　　这项技术在我们国内已经申请了专利，到今天为止已经初步地进入了推广阶段。并还有很多的问题要解决。因我们的水田水稻种了五千年，也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滴灌水稻才种了几年，线年才开始大规模地生产性试验，到今天为止也是五年的时间，当然这中间还有很多的问题是需要解决。我相信随推广的深度，技术问题会得到更优秀的解决。现在因为还在推广的初期阶段，还是希望这项工作，特别是农业工作要把它高速、大范围地推广开来，一定需要政府的支持，希望政府能够有更多的关注，能够把这项技术造福于我国的人民，甚至造福于世界人民。希望得到政府的全力支持。现在凭我们自己公司的力量还是小得多得多，当然政府比如自治区科技厅已经有了很大的支持，我们也希望有更大的支持。

　　习五年以后又来到新疆，又一次谈到新疆的滴灌，新疆的水稻栽培。他百忙当中还记住这个事，还专门讲了这个事，我非常感动。最高的领导对农业的事情很看重，我特别高兴。但是我觉得这五年来，我们的步伐还是慢了点，仅仅靠企业来推这个技术，它可能有很多很多的局限性。虽然是自治区科技厅对我们是很支持的，但是我觉得整体来说，包括像滴灌的推广来说，政府的支持力度更大，它推广起来也更快。这么多年，包括新疆，现在到推广到内蒙，吉林省了。我们滴灌水稻栽培，我也希望可以用更大的力度来推广它。

　　完全可以把它作为新疆本地的技术，推广到全国去，对我们新疆至少会有很多的好处。说明我们新疆也不赖，对所有老百姓也是好事。希望政府之间能够有更好的支持，也有一些规划，这个可能都需要。

　　今天很谢谢两位老师来到我们节目中，和网友朋友进行了相近的交流，让网民朋友充分地了解了膜下滴灌水稻技术对我们的祖国的农业经济，环境保护，包括粮食安全等等带来的深远意义。在这里向两位老师以及背后默默地付出辛勤努力的工作者们致以崇高的敬意。